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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酥软的身体香汗淋漓,享受着男人有力的抽送舒爽得像是要飘到云端。

    妹喜忍不住垂下视线,朦胧的视线里全都是常风那根次次尽根没入的深紫色阳具,那么粗壮的大家伙就是带给她极致充实饱满的,她的大坏蛋相公…

    “呜呜…相公,”她喘息的声音像只撒娇的幼猫:“我好累…要坚持不住了。”

    她浑身的经脉里游走的全是常风输送来的精纯魔气,每每在她体内循环滋润着她的五脏和筋骨,以便她打好基础去冲击心动境后更加稳固。

    只是这滋润来的又烫又持久,这感觉和常风给他带来的快感两两结合,堆积在丹田和小腹处满满当当烧的她心都要醉了。

    她消化不了的热度将她浑身映成娇弱的粉红,妹喜还未被魔化的半边身子在常风勤恳的双重耕耘下渐渐散掉了灵秀的仙韵,随着魔气的侵蚀很快完全向着小魔女的方向进化。

    每一下顶弄都被女人敏感的甬道热情欢迎,那层层夹紧来回吸吮致命快感比之前强烈了无数倍,常风给予妹喜的刺激被她完全接纳反馈,对他的肏弄无论有多粗暴都回应以温柔。

    “坚持住。”常风加速她体内魔气的运转,同时飞快挺动着窄臀将妹喜推向一波一波欲望的浪尖。

    妹喜的视线更加茫然,她两腿间泥泞的幽谷布满了快速抽插而磨出的白沫和爱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淅沥滑落沾湿了大片衣袍。

    今天的妹喜格外敏感,甚至于他每一次尽根而入都可以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将女人猫咪般的呻吟完全压制下去。

    “风…”妹喜按住穴位的手臂开始颤抖,她感觉到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幽谷深处有快要溃败的疯狂浪涌,顺着蜜穴径直钻到她痉挛缩进的窄小宫口。

    常风将阳具深深嵌入妹喜的身体深处,小常风棱角粗狂的顶端死死堵住她桃源深处的泉眼,却还是被妹喜高潮时候汹涌的爱意淋湿了浑身。

    “相公…相公…”妹喜闭着眼睛小声哼吟,被汗水浸湿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浅笑,娇俏妩媚的小模样看得男人呼吸急促,真想就这么在她体内呆一辈子。

    一朵乌云在天边滑落,隐约可见里面是一道矫健的兽影。

    闭关许久才调养回来的哮天犬见到了妹喜留下的信封,跟杨戬告假以后兴冲冲抱着做好的花环就飞下了凡间。

    妹喜的乾坤袋里放着跟了他千年的通灵法器,也就是之前他求婚时亲手为她戴上的那串铃铛。所以他飞下仙界以后几个呼吸之间就确定了妹喜此刻的位置,甚至为了追求速度着急忙慌变出了真身飞速向着妹喜的位置奔去。

    喜妹,你现在过的如何,有没有想我?

    哮天犬似乎想起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哪怕是隔着一身皮毛都能看到他羞红的侧脸。

    铃铛法器的波动就在前面的山间,哮天犬悄悄收敛气息化作一道黑影钻入山中,想要给许久不见的喜妹一个惊喜。

    常风被妹喜高潮以后甬道里强烈的收缩吸吮的后背发麻,情不自禁再次加快律动,就那么捧着勉力维持双修姿势的小娘子疯狂抽插了百十下后将自己蕴含着魔性的元阳深深射入妹喜的体内。

    “别动,”常风挣开妹喜的双腿,将她按在自己身上轻松转了个身子背朝自己,粗粝的手掌盖在她的后背上开始运功。

    “凝神运功,把我给你的魔精炼化。”

    妹喜无力的点头,就这样与常风维持着肉体结合的姿势坐在他身上盘腿运功。

    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小魔修了啊…

    她一边乖乖跟着常风的引导运功,一边却是想起了仙界久未相见的挚友。

    嫦娥仙子、玉兔姑娘、伐桂的吴刚叔叔、总是鼻孔朝天的百花仙子、一板一眼的杨戬真君、说要娶我的哮天犬哥哥、还有…

    还有待我如亲生女儿的师父。

    师父对不起,徒儿愧对师父的悉心教导,没能随着师父的步伐一心向道,可是徒儿在这魔界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还请师父再见之时可以明白徒儿和魔君的情投意合…

    妹喜浑身的雪肤泛起淡淡的红紫色暗光,些许细微的金色雾气从她头顶渐渐升起。那是她体内最后的仙气,只要完全从体内被逼出,她就会变成一只小妖狐,从此在魔界内也可以修行得道,不再被那狂暴的瘴气怨气所干扰。

    忽然,常风睁开眼睛向着身侧山洞里的阴影皱眉怒瞪,千百道魔剑从他瞳孔中倏然爆出,化成道道漆黑的流光射向一片隐蔽的阴影。

    “谁!”

    妹喜从静修中惊起,快速抓起衣袍盖在身上,躲到常风身后警惕的只露出一双酒红色的大眼四处防备。

    那被攻击的黑影狼狈躲开魔剑的袭击,翻滚到有光的地方露出他原本的样子。

    “喜妹是我!”刚露头就被打懵的哮天犬连忙转脸露出真容,却被眼前一男一女暧昧的动作闪瞎了狗眼。

    空气里遍布着男女媾好的甜腻气味,半裸的精壮魔修将喜妹细心护在怀里,更重要的是他思念了几年的小女人居然对魔修的怀抱习以为常,正摆出备战的姿势警惕地望向自己。

    喜妹变成了魔…

    啪嗒,这是七彩花环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哮天犬的心情一起沉入谷底。

    “哮天犬哥哥?”她惊讶地示意身边的男人放松,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慌乱躲避起哮天犬绝望的视线,低下头小声开口:“这,这是我的夫君,他是新晋的魔君常风,他对我特别好!”

    她像是在努力为男人洗白,苍白无力的辩解着自己为何会站在魔君的身边。

    可哮天犬只是冷眼看着常风,说话的声音冷淡得像是能掉下来冰渣:“是你干的?”

    常风面无表情地拔出宝剑,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飞身杀去!